摘要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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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的女孩再点头.
"所以,你的心魔,已经不是曾经的谷家,不是曾经的伤痛,是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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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满是希冀地看着她.
"是……是丁岐山,你是怪我,一直没杀了他是吗?"
对面的人,没有点头,只是眼里的悲哀更浓了些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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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不是他?"
卢悦反而更没底了,她愣愣地看着曾经的俺.
"那……那就是陨于……陨于你手上的无辜人命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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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出这话时,她满身无力.
曾经的她,杀过多少人?
她已经没办法记了呀,而且有些人命,她要哪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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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世,她连俺的事,都忙不过来了,再去还上世的债,那还不如,不如……
对面的女孩好像感受到她的情绪,她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,只是有些怜悯地看了她一眼,身体慢慢化虚,重新消失在她的识海.
这……
